霸道地充斥着我所有的呼吸空间,无孔不入。他闭着眼,头微微后仰靠着椅背,
侧脸的线条在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光影里显得格外冷硬、锋利。
金丝眼镜的镜片隔绝了他可能泄露的任何情绪,只余下一种深不可测的平静。
车子平稳而迅疾地行驶,窗外的城市灯火流淌成模糊的光带。我缩在远离他的车门一角,
身体僵硬得像一块冻透的石头。每一次细微的颠簸,都让我控制不住地绷紧神经。
掌心被指甲掐得生疼,那点痛楚是唯一能证明我还清醒的东西。我不敢看他,
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膝盖上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布料,
仿佛能从那磨损的纤维里汲取一点微不足道的勇气。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
眼前是一道巨大、沉重的黑色雕花铁门,在夜色中沉默矗立,像某种巨兽的咽喉。
铁门无声地向内滑开,车子驶入一片开阔得令人心惊的庭院。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
在幽暗的地灯映照下泛着冰冷的绿意。远处,一栋庞大而线条冷硬的现代建筑静静伏卧,
像一头蛰伏的钢铁巨兽。巨大的落地窗黑洞洞的,只有零星几点灯光透出,
更添几分空旷森然。这里不是家,是牢笼。保镖拉开车门,顾砚舟率先下车,没有回头,
径直走向那栋散发着冰冷气息的主宅。我被保镖无声地“请”了下来,夜风吹过,
带着庭院里草木的湿冷气息,激得我打了个寒颤。穿过空旷得能听见自己脚步声回响的大厅,
踩在冰冷光滑得像镜面一样的大理石地板上。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的穹顶垂落,
光芒璀璨却毫无暖意。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抽象油画,扭曲的线条和冷硬的色块,
在惨白的灯光下透着一股压抑的疯狂。我被带到二楼。保镖在一扇厚重的深色木门前停下,
恭敬地打开门,然后无声地退开。门内,是一个巨大的卧室套间。风格极简到了极致,
黑白灰三色主宰了一切。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
像一幅铺开的、冰冷的宝石画卷。房间中央是一张宽大得离谱的床,铺着深灰色的丝绒床品,
冰冷,奢华,没有一...
水母点天灯
蜡笔小年
8宝周
星星
Tina
星星
只想涨胖
婳宁她姓沈
梅才华
蜡笔小年
穗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