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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腔发疼,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在空荡的病房里格外清晰。林夏握着母亲苍白的手,她的呼吸像风中残烛般微弱。一天前,那个醉汉闯红灯的画面在我脑海中反复播放,他扭曲的笑脸、失控的车辆,还有母亲为保护我在我身边被撞飞时扬起的白色围巾。

“小夏,别太难过……”表哥陆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压抑的哽咽。林夏没有回头,只是死死盯着母亲逐渐微弱的生命体征。医生说,最多还有二十四小时。

泪水模糊视线的瞬间,周遭突然陷入死寂。心电监护仪的波形定格成一条直线,陆川伸出的手悬在半空,窗外的雨丝凝固成晶莹的珠帘。林夏猛地站起来,撞翻的椅子无声地倾倒——时间,又停了。

第一次发现自己拥有时停能力是在十二岁。

粉笔灰悬浮在午后昏沉的空气里,第三节课的预备铃卡在喉咙深处。小林夏攥着被撕碎的作业本,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直到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前排传来刺耳的哄笑,李阳用圆珠笔戳着我的后背,墨水在浅蓝色校服上晕开丑陋的斑点。

“书呆子又在装清高?”他扯住林夏的头发,把我整个人拽得后仰。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我听见有人小声议论:“真晦气,和这种穷酸鬼坐同桌。”

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景象突然蒙上一层灰白色滤镜。李阳嚣张的嘴脸定格在扭曲的笑容里,挥舞的手臂悬在距离我脸颊半寸的地方。教室里炸开的笑声变成寂静的哑剧,飘落的粉笔灰组成闪烁的银河。

林夏被校园霸凌,蜷缩在墙角,内心强烈的恐惧与愤怒让世界突然静止,突然发现周围的一切静止了下来。

林夏慢慢起身,椅子摩擦地面却没发出半点声响。李阳瞪大的眼睛里映出我的倒影,睫毛都凝固在颤动的弧度。伸手解开他校服和校裤,露出印着卡通图案的T恤和蜡笔小新的裤衩——这个在学校不可一世的恶霸,居然还穿着卡通睡衣和裤衩。

从课桌里翻出他的手机,相册密码是生日,轻而易举就解锁了。果然,相册里藏着十几段霸凌视频,最新一条正是昨天逼我在厕所吃粉笔的全过程。林夏把这些视频新建了一个匿名邮箱,将备份发给了校长、教导主任和所有任课老师,然后把相册里的有关自己的视频全部删除。

在时停的寂静里,林夏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走到讲台前,拿起李阳的保温杯,把里面的碳酸饮料倒在他的课本和作业本上。粘稠的液体顺着书页流淌,浸湿了他写满答案的试卷。接着,拿出自己的手机给李阳狼狈的样子拍了照片。至此感受到了无尽的快感,原本的愤怒和恐惧都消失了。这时声音回来了,静止的一切都动了起来。教室里的一切都恢复如常除了李阳。大家都发现了李阳的狼狈,开始了起哄。

“哦哟看不出,我们的李阳喜欢这些啊”,“这条裤衩很不错,给个链接呗”。李阳羞愤地提起裤子,大声说着“闭嘴”。可惜吵闹的教室里没人停下来。随后又有老师进来喊走了李阳,据班上同学偷听地说,李阳被叫家长而且还对被欺凌的同学进行了道歉了。

此后的课间时,原本簇拥在他身边的跟班们远远躲开,窃窃私语的目光像芒刺般扎在他背上。放学铃声响起时,只剩他孤零零地坐在空荡荡的教室,窗外的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道破碎的伤疤。

从那时起,林夏意识到可能在自己情绪剧烈波动,这种能力就会触发。但后续刻意尝试过,始终无法主动使用出来。

回到现在

林夏颤抖着摸出手机,调出新闻报道里醉汉的照片。他叫张强,是附近工地的包工头,撞人后逃逸,直到今天才被抓获。此刻,他应该在市拘留所。

林夏冲出医院,在凝固的雨幕中奔跑。街道上,车辆悬浮在半空,行人保持着各种诡异的姿势。经过车祸现场时,路边散落的零星玻璃碎片和残渣像星星般悬在空中,母亲的围巾还飘在路中央,仿佛在诉说着那场惨剧。

半小时后,林夏站在拘留所门前。铁门紧闭,两名警察保持着敬礼的姿势。林夏轻易地穿过大门,在走廊里寻找着张强所在的监室。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脑海中不断浮现母亲躺在手术台上的画面。

终于,林夏看到了他。张强坐在审讯椅,脸上带着恐惧的表情,似乎在做着噩梦林夏我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这个毁了我生活的男人。他的头发凌乱,胡茬满面,完全没有新闻照片里的嚣张跋扈。

“你知道你害了一个家庭吗?”林夏轻声说,尽管知道他听不到。“我母亲这辈子没做过坏事,她省吃俭用供我读书,每天起早贪黑地摆摊……”泪水再次滑落,“而你,就因为一杯酒,毁了一切。”

林夏走进审讯室伸手想要触碰他,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停住了。复仇的冲动在心中翻涌,但另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用暴力去回应暴力,和他又有什么区别?

记忆突然闪回。小时候,母亲总会在我受委屈时把我抱在怀里,轻声说:“小夏,真正的强大不是去伤害别人,而是在受伤后依然选择善良。”那时的我似懂非懂,此刻却突然明白了这句话的重量。

林夏收回手,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审讯资料上,近期收到过一笔钱。我顿时心生疑惑,难道有人指使吗?林夏又开始到处翻找有用的信息,最后在一个警察的电脑上看到了一个被删除正在恢复的数据,上面显示是一个境外账号通过虚拟币转账而转账的金额正好和一个礼拜前无意中看到陆川手机里虚拟币的余额一样。“不会这么巧吧,我也不是什么豪门,表哥有什么理由杀我妈妈??”

林夏迅速的跑回了医院,在表哥的身上不停的翻找着,拿出手机用表哥的指纹解锁,仿照着有用的信息,突然从聊天记录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头像,是女友的头像。我颤颤巍巍的点开了这个对话框壁纸就是女友林悦的,发现表哥发送了很多未发出的聊天记录。这些聊天记录非常的露骨,表现出了赤裸裸的病态般的占有欲。“为什么你是小夏的女友!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做”

“你的身心都是属于我的”

“只要小夏残废了你就会注意到我了对不对”

林夏越看越心惊,没想到表哥的背后原来是这样的一面,不过也对之前不好的猜测,松了一口气。但突然更悲伤了,原来真的是表哥想要雇的人吗,而且还是想要杀我。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月牙形伤口渗出血珠,林夏死死攥着手机,屏幕上满屏不堪入目的匿名短信像带刺的藤蔓疯狂生长。“贱人”“艹xx”的污言秽语刺得他眼眶发烫,太阳穴突突跳动,喉咙里翻涌着腥甜。他想摔碎手机,想当面对着表哥嘶声质问,可膝盖却像灌了铅般沉重,整个人靠墙瘫坐下来。

林夏走到母亲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妈,你说得对,但请原谅我。”我哽咽着说,“我不会让仇恨吞噬自己,但我必须报此仇。”指尖传来的温度是那么真实,仿佛母亲还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时间开始流动的瞬间,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我被推到门外。透过玻璃窗,我看到他们全力抢救母亲的身影。泪水模糊了视线,但这一次,心中多了一份坚决。

七天后举行了葬礼,林夏和女友林悦一起参加了,和表哥陆川坐在一桌上,能感觉到陆川时不时地盯着林悦看,而林悦也是悄悄地和我说“怎么感觉你表哥一直盯着我,是我脸上吃到啥东西了嘛。”,林夏摸着林悦头说,“你的脸上很正常。”随后,牵着林悦的手说,“我们结婚吧,我身边只有你了。”

林悦听着突如其来的求婚也是猝不及防,但又心疼着我,摸了摸林夏的头说“好呀,但是之后你还得补我一场浪漫的求婚仪式。”

林夏愣了愣,回答道“好”“等我报完仇一定会补偿你的”这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中做出了承诺。

在一旁一直悄悄偷听着的陆川,拳头紧握着,眼神逐渐凶狠起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陆川挠了挠头,道歉说,“这个筷子也太不经玩了,一不小心就断了。”

林夏盯着他的手,明白过来,陆川怕是对他起杀心了,那我还应该给他创造一个机会才行,一个他能独自一人来杀我的机会。

林夏笑着对陆川说“川哥,你一个礼拜后,有没有时间呢?陪我们一起去拍婚纱照吧,需要有人帮忙。”陆川脸色越发严肃起来,沉思了一会说“好吧,既然我的好弟弟开口了,那我就请假出来陪你吧。”

“好,那就定在一个礼拜后的周末。”

摄影棚顶灯在纯白背景墙上投下刺目光晕,林悦踮脚调整头纱时,珍珠坠子扫过锁骨,泛起细碎的银光。

"新郎靠近些,搂住新娘的腰。"摄影师的指挥混着快门声响起。我的指尖刚触到林悦的腰际,余光瞥见玻璃门外的陆川。陆川倚在门上,金丝眼镜反着冷光,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袖口的袖扣,那是去年我送他的生日礼物,此刻却像枚随时会引爆的定时炸弹。

“嗯真好看”一声声的赞美声传来,整个摄影棚中都洋溢着笑容,只有陆川一个人阴沉着脸,格格不入。

“好嘞,室内部分就拍到这里,明天我们去拍室外部分,大家早点来这集合,需要早点出发哦。”

“好”一声声的好中结束了今天的拍摄,今天都在室内,没什么能让陆川出手的机会,但是明天到了户外,有个落单的机会还是很容易的,一切都在明天。

“你在想什么呢”,穿着美丽婚纱照的林悦,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林夏,我愣了一下,立马上前一步抱着林悦,一只手抚着后背,一只手摸着头,说“今天的你真好看,明天就都结束了。”林悦听着不明所以的话说,“你是不是累到了,我一直在你身边哦。”

林夏笑了,看着林悦的眼神中透露着爱意。

只是在一个角落里,有个眼神阴暗的人死死盯着这幸福的一幕,指甲都快抠进肉里了。

第二天很快就来了。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青岚山,远处的山峦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林夏握着林悦的手,沿着蜿蜒的石板路向湖边走去。露水沾湿了林悦的白纱,她却毫不在意,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里真美。"林悦停下脚步,望着眼前的镜湖。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的青山绿树,偶有微风拂过,才泛起丝丝涟漪。阳光穿透云层,在水面洒下点点金光,宛如撒落的星辰。

林夏轻轻为她拨开被风吹乱的发丝,"再美的风景,也比不上你。"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盒子,里面是一对精致的银色对戒,戒圈上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先戴着这个,等拍完照,我们就去领证。"

林悦眼眶微微泛红,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这时,摄影师在不远处喊道:"两位新人准备好就可以开始了!"

第一组照片选在湖边的老槐树下拍摄。林悦倚着树干,白纱自然垂落,林夏从身后环抱住她。清晨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他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影。林悦的头纱随风轻轻飘动,林夏低头看着她,眼中满是温柔。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摄影师一边调整镜头一边赞叹,"简直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接下来,他们走到湖边的木栈道上。林悦提着裙摆,小心翼翼地走着,林夏紧紧牵着她的手,生怕她不小心滑倒。湖水清澈见底,能看到成群的小鱼在水草间穿梭。林悦蹲下身子,伸手触碰水面,惊起一圈圈涟漪。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也是在湖边。"林悦突然说道,"那时候你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林夏笑着挠挠头:"还不是因为太喜欢你,生怕说错话惹你不高兴。"

"其实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特别的人。"林悦站起身,靠在他肩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当初一样,总能让我安心。"

摄影师适时按下快门,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刻。远处传来几声鸟鸣,为这幅画面增添了几分灵动。

中午稍作休息后,他们来到山腰的一片花海。各色野花竞相开放,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林悦穿梭在花丛中,白纱拂过花枝,惊起几只蝴蝶。林夏站在花丛边缘,看着她像个孩子般开心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快来!"林悦向他招手,"我们拍张合影。"

林夏走进花丛,握住她的手。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花香四溢,蜜蜂在花丛间忙碌穿梭。摄影师提议他们躺在花丛中拍摄,林悦有些犹豫,担心弄脏婚纱,但在林夏的鼓励下还是答应了。

躺在柔软的花丛中,林悦望着天空,白云缓缓飘过,耳边是林夏沉稳的心跳声。"真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她轻声说道。

"不会的,以后还有很多美好的时光等着我们。"林夏转头看着她,眼中满是坚定,"我们会一起走过更多的地方,留下更多的回忆。"

夕阳西下时,他们来到山顶的观景台。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空,远处的群山笼罩在一片金色的余晖中。林悦的白纱被染成了暖橙色,发丝也镀上了一层金边。林夏从背后拥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肩头。

"你看,多像我们的未来,一片光明。"林夏在她耳边低语。

林悦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住他。这一刻,时间仿佛真的静止了,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夕阳下共鸣。摄影师静静地记录下这一吻,将这份爱意永远定格在山水之间。

夜幕降临,他们坐在观景台的长椅上,看着满天繁星。林悦靠在林夏肩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今天真的很完美。"她说道。

“是呀”我摸着她的头说道,“我去上个厕所。”“你就不能忍一忍,非要在这时候说这种话嘛。”林悦嘟起小脸说道。

“哈哈哈哈我很快就回来”我拍了拍林悦的小脑袋。“好吧,你快去快回。”林悦松开了我的手。

我起身朝着山里一个没啥路灯的方向走去,随后隐约听到陆川的声音说“我也去上个厕所。”

枯叶在脚下发出碎裂的声响,林夏猫腰躲在一丛灌木后,剧烈的喘息声被掌心死死捂住。身后百米处,陆川的脚步声像精准的鼓点,踩断枯枝的脆响正以匀速逼近。暮色从树冠缝隙漏下,在他黑色冲锋衣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肩头斜挎的包随着步伐晃动,金属尖头刮擦岩石的声音让林夏后颈汗毛倒竖。

"林夏——"陆川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一种诡异的温柔,"躲起来多没意思,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林夏咬紧牙关,从裤袋摸出防水摄像机开启红外摄像观察着周围,心里不断积蓄情绪以便能在危险的时候激发出时停能力。陆川在不远处正用登山杖拨开蕨类植物,手腕上的机械表在暮色中反光——那是好几年前林夏送他的生日礼物,此刻却像倒计时的炸弹。他想起十五岁那年,陆川替他挡住混混的钢管,鲜血染红校服时也是戴着这块表,那时他说:"哥会保护你。"

右侧山坡传来碎石滑落的声响,林夏立刻向左迂回。潮湿的泥土沾满手掌,腐叶堆里散发出霉味。他记得徒步攻略里说,前方有处废弃的护林员小屋,或许能找到防身工具。身后的脚步声突然消失,林夏心头一紧,猛地扑倒在地——登山杖带着破风声擦着头皮飞过,插进面前的树干,木屑飞溅在他脸颊。

"跑得挺快。"陆川的笑声从上方传来。林夏翻身滚进岩缝,听见金属与岩石的碰撞声。他蜷缩在黑暗中,听着自己如鼓的心跳。摄像机红外模式下,陆川的身影在热成像里呈现出刺眼的红色。

"小时候你就喜欢躲在衣柜里,"陆川的声音突然靠近,"每次都是我第一个找到你。"岩缝外传来布料摩擦岩石的声响,林夏握紧口袋里的瑞士军刀,这是父亲留给他的遗物。

当陆川的靴子出现在岩缝口时,林夏猛地刺出军刀。刀刃划破裤腿的同时,他趁机滚出岩缝,朝着记忆中的小屋狂奔。身后传来陆川的咒骂声,脚步声再次紧追不舍。暮色彻底沉下来,林间弥漫起白色的雾气,能见度不足五米。林夏快步跑进了木屋里,并把门反锁。

"你以为躲进小屋就安全了?"陆川的声音在雾中忽远忽近,我早就对这周围的一切都调研清楚了,“你有没有想过是我把你往这逼的呢,嘿嘿嘿。”听着这一串阴森的笑声,林夏不由得心里一惊。听见门外上锁的声音

"我在小木屋里事先放了煤油,只需要我一把火,你就可以去死了,我还在门外上了锁链,你是不可能打不开的。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察觉是我想要杀你的,不过很感谢你能给我这个机会,悦悦我会替你照顾好的。”陆川说着一手拿出电击枪,另一只手准备拿出打火机点燃小木屋。

林夏满头大汗,心里不停默念着时停,“为什么现在还不能时停,我都快死了,现在情绪还不够吗!!!玛德,早知道就不那么相信这个能力了!”

这时一声清脆的“夏夏~”传了过来,是林悦的声音,陆川脸色一变。转头看去,正好和林悦对视了一眼,林悦问道“川哥,你看到夏夏了嘛,欸你这是在做什么。”

说着林悦看向了小木屋,看见了小木屋里的林夏,顿时明白了什么,但还没开口喊叫就被陆川封住了嘴巴挟持住。只能“呜呜”的叫着。林夏更是慌张了起来。

陆川邪魅地笑着说,“悦悦你和我在一起吧,林夏马上就快死了,以后只有我能照顾你了,林夏你就在绝望里死去吧。”

林悦不停地扭动着试图挣脱,但是一个女子怎么能挣脱呢,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来,眼睁睁看着点燃的打火机被扔向小木屋,小木屋瞬间被点燃。

林夏感受着火势的凶猛,只能硬着头皮拿起小木屋里的椅子砸向窗口,但是玻璃窗虽然碎了,但是窗口的大火和窗外举着的电击枪让林夏始终不敢轻举妄动,心里仍旧不停地默念时停但是始终没有生效。

林悦看到林夏的绝望,一咬牙,一嘴咬在陆川的胳膊上,陆川一吃痛一巴掌打在了林悦脸上“婊子”之类的词谩骂而出,还踢了脚在林悦的肚子上,林悦在地上痛苦的叫着。

林夏看到这一幕后,内心的绝望和愤怒再也无法抑制,这一刻世界静止了,火焰也不再跳动。

林夏跳窗而出,夺过电击枪,对着陆川就是一顿暴揍,用皮带把陆川手反着绑好后,立马跑到林悦身边,看林悦的伤势。这次的时停来的快结束的也快。林悦看见林夏突然出现在眼前,喜极而泣。而陆川倒地不省人事。

不远处也有人看见火光后便喊来了民警,民警不多时就赶来了,林夏把相机里拍的内容和发生经过给民警说了后,便带着林悦下山去了医院。而陆川也被民警带了回去。

法庭宣判那天,旁听席坐满了记者。当法官念出"有期徒刑十二年"时,陆川突然转头看向我,他摘下眼镜,露出布满血丝的眼睛,无声地说了句"我还会回来的"。我握紧林悦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硌得生疼。

更新时间:2025-06-11 19:4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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