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婆家,我绝对死了不止一回。正因为他们太好了。所以我杀他们的时候,一刀毙命。
快到他们没有一丝挣扎,快到他们来不及喊出声。剧痛中,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狠狠咬穿了我的左肾。祠堂里缭绕的香火白烟,在半空中扭曲凝聚。
我的记忆,清晰地呈现在烟雾里。一年前。我爸妈被吊在树上,
鲜血从无数个伤口中汩汩流下,洗刷着腥臭的唾沫尿渍。“打死地主!
”被打到吐血的我被死死按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爸妈死不瞑目。无数棍棒朝我落下,
我闭眼等死。一双有力的臂膀护在怀里。宋辞替我挡下了所有殴打,
鼻青脸肿地大吼:“够了!79年的政策就说了,不再对地主子女进行批斗!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有人不服:“她是地主家里人,就该被批斗!”“祸不及出嫁女!
”宋辞的声音掷地有声,“现在起,她是我宋辞的媳妇!”没有婚礼,没有酒席,
只有真挚朴实的承诺:“兰玉,我发誓会一辈子对你好。天塌下来,有我扛着。
谁都不能再欺负你。”被批斗之后,我内脏破损,咳血不止。邻居都劝公婆放弃我,
说我是个填不满的无底洞,别为了我这个地主家的女儿,把全家都拖垮。
婆婆红着眼:“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就不能不管她!”公公一袋接一袋地抽着旱烟,
闷声说:“救。”为了给我凑够去县城做手术的钱,公公卖了祖上传下来的老房子,
婆婆卖了家里唯一一头牛。钱还不够,宋辞就去卖血。我活了下来,家里却揭不开锅。
烟雾里的画面消失,现实的嘈杂涌入耳中。“他们对你多好啊,你这个毒妇!
”“打死都算便宜你!”激动的大汉抄起锄头,朝我的头砸来。有人拦他。
锄头还是重重地落在我背上,背上顿时出血。宋辞眼泪顺着他布满血丝的眼角滑落,
嘶哑的嗓音里满是不解和痛苦。“我爸妈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又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愣住,
咬牙:“他们什么都没有做错。”宋辞更是没有错。他对我太好了,好到我此刻看着他,
心如刀割。我嘴唇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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