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地擦了擦嘴,站起来作势要走。“表哥!表哥……别走!”她急了,一把拉住我的袖子,
语气带着恳求,“能……能教我弹琴吗?就那首《钟》!”这丫头真没规矩!我甩开她的手,
看了眼我那高定羊绒袖子上沾的油渍和灰,有点不爽。但本来就打算还人情的,
也不多为难她。我看着她脚边散落的刻石工具,计上心头。“这样吧,”我指了指那些石头,
“你那些石头刻得不错。我院子里新弄了个日式枯山水,正好缺些点睛的景石,
你给我刻满那个小庭院需要的所有石头,我就教你弹琴,包你过关,怎么样?”“好!
一言为定!”她眼睛瞬间弯成了月牙儿,笑得贼开心,仿佛占了天大的便宜。相处了几天,
我意外发现,她虽然不懂复杂的乐理,但天赋极好,耳朵特别灵。
我稍微指点一下节奏、力度和情感处理,她就能很快抓住精髓,进步神速。
怕她在晚宴上被那些附庸风雅的名流问到音乐背后的文学内涵,
我又教了她些相关的诗歌和典故。没想到她学了几天,就能举一反三,理解得挺透彻。
这姑娘像颗蒙了厚厚灰尘的珍珠,稍微擦拭一下,就透出内敛却夺目的光彩。
我心底某个角落,被这光芒轻轻触动了一下。5苏晚还没去慈善晚宴献艺,
沈振邦那边倒先给我来了个“恩典”。一纸调令,
把我“提拔”到集团总部一个边缘得不能再边缘的部门——后勤保障部,
当个负责管理办公用品仓库的“主管”。说难听点,就是看仓库的!“岂有此理!沈振邦!
”我气得要死,直接把那份镶着金边的调令摔在地上!办公室的人都吓傻了。
我费尽心机帮他整陆展鸿,他就拿这么个看仓库的破职位来糊弄我,羞辱我!把我当猴耍!
我真他妈傻!他恨透了我们江家,恨透了我这个可能威胁他掌控力的“天才”,
我居然会天真地以为他会重用我!呵呵……我和陆展鸿,
都只不过是他闲来无事、用来平衡牵制的棋子罢了。接下来的几天,我关起门谁都不见,
窝在顶层豪华公寓里生闷气,砸了好几...